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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她蹭的跑到玄關透過貓眼往外看,只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拐角處。

她怎麽覺著這個背影有點兒眼熟呢?

++

清晨的南山清新而舒適,在這炎熱的夏季,吹一吹這天然的空調是為社會做貢獻的好事兒,可是現在已經七點一刻,安昕還沒看見韓晴的影子。

“請問你是安昕嗎?”一個穿著一身名牌運動體恤和短褲的男人正在跟安昕搭訕,準確來說不是搭訕,人家知道她的名字不是。

安昕懵了一下,然後才點點頭:“我是……”

男人笑了笑對她說道:“你好,我叫胡佑仁,韓晴沒空讓我陪你爬山。”

安昕哭笑不得的睨著面前這個肌肉壯碩的猛男帥哥,心裏暗自腹誹:該死的韓晴,相親相到老娘頭上來了。

“那啥,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安昕?”

胡佑仁拿出手機翻出安昕的照片對她說道:“韓晴把你的照片也打包發給我了。”

安昕臉上的笑容僵住,打包?吃肯德基還是麥當勞?韓晴啊韓晴,你還真是有心了,一會兒到廟裏姐姐會多給你燒三支香的。

也許是心有靈犀,韓晴的電話還真是打來了,安昕對胡佑仁指了指手機,然後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死女人,你要死了,玩什麽不好你玩我?”安昕一接電話就破口大罵。

韓晴則是氣定神閑的說:“他是我相親對象裏為數不多當不成戀人還能當朋友的朋友,他家挺有錢的,典型高富帥,而且人家可是沒靠家裏自己開了個健身房,你看人家那身材多棒,那臉蛋多陽光,我這是便宜你了,你還不知足。”

安昕冷笑了一下:“我謝謝你啊!麻煩你別搞那麽多事,這種猛男我吃不消。”

“猛男也有柔情的一面,難得出來玩就別有負擔,好好相處相處,再說了,我還願那事兒還得托你給我辦了。”

“什麽?這種事兒也能托人,月老保佑你才怪。”安昕罵道。

韓晴倒是悠閑的對安昕說道:“心意到了就行,月老不會計較的。乖啦!就當是多交一個朋友,而且聽說他又要開一家健身房,跟他聊聊裝修的事兒唄!你不是最愛偉大領袖毛爺爺的麽?”

安昕一聽眼前一亮,她轉過身剛好看到胡佑仁也轉過頭對她微笑,她報以微笑,因為她似乎看到了粉紅色的毛爺爺在向她微笑。

“算你說了句人話,就這樣。”安昕掛了電話就朝胡佑仁走了過去。

“能走了嗎?”胡佑仁問道。

安昕指了指山頂,笑道:“當然,出發。”

++

脫光指南針:女人首先要懂得自愛,你可以嘴上刻薄,但不能心腸歹毒,你可以當女漢子,但不能是女妖精,你可以是孤獨的剩女,但不能是寂寞的小三兒。即使沒人愛也要愛自己,即使歲月不饒人也要讓歲月為你靜止。所以,從現在開始從內到外改變自己,跟垃圾食品說拜拜,早睡早起,由一個豐富而有營養的早餐開始一天的健j□j活,朋友小聚選擇有格調的地方,穿衣打扮要適合自己的年紀,說話不要再卡哇伊,因為你不再少女。做一個真實獨立的剩女,才會遇上真正欣賞你的男人。

安昕叫安二二其實不是沒有道理的,這姑娘有時候很精明,有時候又二的無下限,於是乎,她的兩個好朋友是這麽分析的。

韓晴說安昕在設計方面是個天才,那個腦子裏總是有許許多多奇思妙想的東西,讓行內的人因此看不透卻拼了死命的想要看透她,。

在面對感情方面就是個蠢材,對於愛情完全處於被動要死的狀態,典型皇帝不急急死太監的例子,並且此人有時候大腦裏接受和發射的頻道不太正常,所以,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把這種類型的人歸為“二”。

路遙則是言簡意賅的多,她說她很慶幸擁有了安昕這樣的設計天才,可是天才和人才只差一個“二”,所以人才是精,而天才卻總是二。

是以,韓晴口中的二加上路遙口中的二就等於如今的安二二。

而安昕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呢?

她幾乎是活在一個自己構建的完美夢幻世界裏,一方面很現實的過活著,比如面對人民幣,另一方面又很理想化的生活著,比如面對找對象。

所以說在這二十八個年頭零十一個月裏,說她沒有砰然沒有戀愛過也不太可能,大學的時候呢談過一場風花雪月的唯美愛情,兩人交往的程度還處於娃娃級別,最大尺度也就是親親小嘴兒,而後就直接扼殺在彼此的前程上,跟很多畢分族的遭遇幾乎一個樣兒,面臨畢業就面臨愛情終將無疾而終,遺憾收場。

而到現在仍舊孤身一人的安昕,對於有固定男朋友的路遙,以及對於總是奔波在相親路上的韓晴來說,她則總是在家人和朋友永無止境且喋喋不休的轟炸聲中繼續剩著,還剩的快樂。

主張緣分主義者的她,相信緣分的程度就好比教徒信仰宗教的虔誠度,路遙和韓晴叫她安二二不是一時興趣胡編亂造的,因為無論兩人如何教育她別太相信那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緣分,要相信男人錢包裏的票子金卡以及汽車的標志房子的地段,然而對於某兩位對她的洗腦,她似乎依舊我行我素,所以她不只是二還有點兒傻。

再說她的喜好吧!她最喜歡的電影是大話西游,當人人都說這是一部無厘頭電影的時候,她卻說這是一部感天動地的經典愛情故事,她最喜歡那句話: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彩祥雲來娶我,我猜中了開頭,可是我猜不著這結局。

其實,命運這玩意兒挺逗樂也挺賤格的,因為它喜歡在你毫無防備的情形下轉動你跟他的命運之輪,而你絕對猜不到開始,更別說去猜所謂的結局了。

所以,既然沒有本事未蔔先知,也沒有能力穿越重生一把,那麽就認認真真的過好每一天,活好當下。

++

而在這個陽光早已燦爛的周六下午,韓晴去給她未來的婚姻面試去了,路遙此時此刻應該抵達夏威夷,說不定正跟她親愛的來一場翻天覆地的裸泳,而作為一個被她母上大人整天嘮叨的必剩客,加上還沒到手的那粉紅紅一張張的人民幣就這麽打了水漂,再加上無緣無故進了警局,安昕此時此刻的心情可以說並不燦爛,甚至還有些陰暗。

於是這天下午安昕什麽都沒幹,在超市晃蕩了一個多小時,買了一堆有的沒的,準備化悲憤為食欲。

晚上八點,電視裏正上演著一部苦情大戲,安昕抱著半邊大西瓜一邊用勺子挖著吃,一邊自言自語的抨擊這電視劇有多狗血。

“喜歡就說啊!美女,你以為你真是古墓派啊,你玩什麽一會兒冷漠一會兒搖擺不定啊?哎呀,我的天吶,這是誰編的,太會扯了吧!你不幹脆說秦始皇是康熙他爹,武則天其實是現代人穿越過去的……我的姐姐呀……”

就在這時,安昕的手機響了,她放下西瓜拿紙巾擦了擦手,然後劃開屏幕。

“安二二,你在幹嘛?”韓晴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透著一股媚。

安昕眼睛睨著那個跟韓晴有幾分相似的女主角,然後不忿的說道:“有何貴幹啊?”

“沒有,問問你在哪兒嘛!”

安昕‘切’了一聲:“怎麽?下午相親失敗,現在準備獵艷了?”

韓晴呵呵的笑了起來,安昕聽著總覺得這女人今晚怎麽透著一股狐貍味兒,只聽見韓晴對她說:“才沒有呢?他去取車去了,親愛的,這次我覺得就是他了。”

“嘖嘖嘖,你哪次不是這麽說,結果咧,沒幾天就踹了。”

“真的,你沒見著他,極品啊!”

安昕躺在沙發上舒坦了才開口:“你的眼光我還真沒辦法恭維了,你都能說那個肚子疼是極品,這個?我看懸!”

韓晴驀地提高聲音喊了一聲:“你那是偏見。”然後又慢慢的降低了聲音:“況且,我記得你以前可不是這麽說的,你說我的眼光總是很好。”

“那是因為你當年有個男朋友叫康司鐸,就是現在的當紅巨星,可惜呀,某人當年有眼無珠把人給甩了,現在是不是特後悔?”安昕頓了頓,然後繼續對韓晴說道:“哦,我好像沒告訴你,前不久我剛剛參加了他們那群人的十年之約,想不想知道你的初戀那天都幹了什麽?”

韓晴聲音瞬間急速下降:“沒興趣。”

安昕卻幸災樂禍的笑道:“他呢就是用了我隨口說的一個求婚點子,然後就跟路遙她表妹求婚成功了,而且吧你這初戀讓我幫他設計新房,最重要的一點是沒有預算哦!”安昕頓了頓,繼續侃侃而談起來:“不過吧,路遙那表妹我覺著長的也沒你漂亮嘛,不過人倒是挺不錯的,又大方又友好,還有你這初戀還真是可口啊,怎麽能那麽帥呢?溫文爾雅,又沒有大明星的架子,我還在郁悶你當年腦子進水了麽?竟然會放棄這麽個極品!”

韓晴沈默了一秒兩秒三秒,然後開口機槍掃射:“安二二,你以為你這麽說就能刺激到我麽,我告兒你,姐向來對回頭草沒興趣,哪怕那草肥沃的冒油姐也不屑一顧。還有你啊安二二,你有什麽資格說我,哎喲,可別被我說中了,你現在一定是宅在家裏抱著個大西瓜看著八點檔的無聊狗血劇吧!話說你這看了等於白看,人明星站你面前你都認不出誰是誰。”

安昕蹭的一下坐了起來,環顧了四周,又走到露臺超上下左右掃描了一圈兒,確定沒有韓晴的身影,她才暗自喟嘆:這女人什麽時候有千裏眼兒的功能了?

然後她聽到韓晴繼續說道:“別看了,我沒監視你,我再猜啊,你的客廳這會兒應該是個小型的垃圾回收站,什麽薯片啊,花生瓜子兒啊,沙拉壽司啊,鴨脖子雞腿兒啊,哦,對了,一定還有必勝客……”

“什麽必剩客,說誰必剩客?”安昕現在基本上一聽這詞兒就開始條件反射。

“啊偶,不好意思,不該叫你的小名兒,”簡晴笑得聲音都是那麽的勾人,她止了笑才說到正題上:“好了,咱也不揭短了,說個正事兒,明早咱倆去爬山唄!”

“不去。”安昕睨著滿地滿茶幾的食物,陷入了沈思,竟然被韓晴這個女流氓說中了。

“你一天不是吃就是睡,該工作的時候飲食又不規律,加上沒有男朋友的滋潤,你都二十九了,再不做運動皮都皺了。”

安昕太陽穴突突的跳,她低下頭捏了捏肚子上的皮兒,好像真有點兒松弛,她清了清喉嚨:“請聽好,我二十八歲零十一個月,還有,你不就比我小一歲麽,你得瑟什麽呀你,有本事你把妝卸了,咋倆比比看?”她知道自己是在找死,但是這個時候為了臉面顧不上了,說說又不犯法。

“這又是我該說你的一個問題了,你好歹都一大把年紀了,還整天素顏朝天,這樣不行的,男人是視覺動物,別相信什麽內在美,騙人的。”韓晴在說她的經驗之談。

“夠了,你今兒是特意打電話損我的是吧?”安昕不想再繼續聽下去。

“那明早七點南山見?”

“憑什麽?”安昕眼珠子一轉,心想這個韓晴平時比懶跟她不相上下,怎麽突然這麽積極,於是問道:“說,你是不是有什麽預謀。”

“哪有什麽預謀。”

“老實交代,我還不了解你!”

“招了招了,其實就是我之前在南山金鼎寺的月老祠裏求了道姻緣符,還真是靈驗了,所以得去還願吧!”

安昕嘴角一翹,就知道這女人有目的:“行了,看在你今天奮不顧身的救我於水火之中,明兒姐陪你。”

“大義凜然。”韓晴擲地有聲的送她這四個字兒。

掛了電話,安昕準備收拾一下面前的小型垃圾站,然後洗澡上網去,她胡亂把垃圾裝到垃圾袋裏拿到後樓梯去扔。

扔完了垃圾,她就往回走,然後看到自己門上貼著一張便簽紙,便簽紙上的用黑色簽字筆寫著幾個蒼勁有力的字:請你收拾幹凈你的垃圾。

安昕扯下便簽紙有點兒莫名其妙,然後就看見腳下衛生紙,她蹲下去扒開層層衛生紙,一根剃光了肉的雞腿骨頭呈現在面前,這不是她之前吃的麽?

她左顧右盼,這才多大一會時間,就出現了這麽兩樣東西?她捏著雞骨頭,站起來扯下門上的便簽紙,楞在原地思考起來。

這是誰幹的?

安昕驀地擡起頭,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忙轉身往前走了幾步,停在隔壁那道門的面前,輕輕的把耳朵貼在門上,屋裏似乎有水流的聲音。

她渾身一怔,忙跑回自己家,快速進門關門,隨之站在玄關處像被點了穴似的一動不動的盯著左手的雞骨頭和右手的便簽紙。

最後,她得出一個結論:隔壁那人真回來了。

安昕洗完澡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客廳走去,也不知道怎麽的隱約聽見了關門的聲音,她蹭的跑到玄關透過貓眼往外看,只看見一個男人的背影很快的消失在拐角處。

她怎麽覺著這個背影有點兒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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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南山清新而舒適,在這炎熱的夏季,吹一吹這天然的空調是為社會做貢獻的好事兒,可是現在已經七點一刻,安昕還沒看見韓晴的影子。

“請問你是安昕嗎?”一個穿著一身名牌運動體恤和短褲的男人正在跟安昕搭訕,準確來說不是搭訕,人家知道她的名字不是。

安昕懵了一下,然後才點點頭:“我是……”

男人笑了笑對她說道:“你好,我叫胡佑仁,韓晴沒空讓我陪你爬山。”

安昕哭笑不得的睨著面前這個肌肉壯碩的猛男帥哥,心裏暗自腹誹:該死的韓晴,相親相到老娘頭上來了。

“那啥,你怎麽知道我就是安昕?”

胡佑仁拿出手機翻出安昕的照片對她說道:“韓晴把你的照片也打包發給我了。”

安昕臉上的笑容僵住,打包?吃肯德基還是麥當勞?韓晴啊韓晴,你還真是有心了,一會兒到廟裏姐姐會多給你燒三支香的。

也許是心有靈犀,韓晴的電話還真是打來了,安昕對胡佑仁指了指手機,然後走到一邊接電話去了。

“死女人,你要死了,玩什麽不好你玩我?”安昕一接電話就破口大罵。

韓晴則是氣定神閑的說:“他是我相親對象裏為數不多當不成戀人還能當朋友的朋友,他家挺有錢的,典型高富帥,而且人家可是沒靠家裏自己開了個健身房,你看人家那身材多棒,那臉蛋多陽光,我這是便宜你了,你還不知足。”

安昕冷笑了一下:“我謝謝你啊!麻煩你別搞那麽多事,這種猛男我吃不消。”

“猛男也有柔情的一面,難得出來玩就別有負擔,好好相處相處,再說了,我還願那事兒還得托你給我辦了。”

“什麽?這種事兒也能托人,月老保佑你才怪。”安昕罵道。

韓晴倒是悠閑的對安昕說道:“心意到了就行,月老不會計較的。乖啦!就當是多交一個朋友,而且聽說他又要開一家健身房,跟他聊聊裝修的事兒唄!你不是最愛偉大領袖毛爺爺的麽?”

安昕一聽眼前一亮,她轉過身剛好看到胡佑仁也轉過頭對她微笑,她報以微笑,因為她似乎看到了粉紅色的毛爺爺在向她微笑。

“算你說了句人話,就這樣。”安昕掛了電話就朝胡佑仁走了過去。

“能走了嗎?”胡佑仁問道。

安昕指了指山頂,笑道:“當然,出發。”

++

脫光指南針:女人首先要懂得自愛,你可以嘴上刻薄,但不能心腸歹毒,你可以當女漢子,但不能是女妖精,你可以是孤獨的剩女,但不能是寂寞的小三兒。即使沒人愛也要愛自己,即使歲月不饒人也要讓歲月為你靜止。所以,從現在開始從內到外改變自己,跟垃圾食品說拜拜,早睡早起,由一個豐富而有營養的早餐開始一天的健j□j活,朋友小聚選擇有格調的地方,穿衣打扮要適合自己的年紀,說話不要再卡哇伊,因為你不再少女。做一個真實獨立的剩女,才會遇上真正欣賞你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韓晴就是露總之前此致那文楠竹康司鐸的初戀女朋友,基本上跟那文沒什麽聯系,不影響看這篇的~~

呃,貌似我看到這樣坑爹的數據有想屎滴沖動,看文不霸王,才是我滴好盆友!!!

特別感謝親愛滴們,讓我有機會上霸王榜,愛你們~~

☆、安大黴女

一路上胡佑仁都在跟安昕聊著天,看樣子他似乎是當真看上了安昕。

他的開場白是這樣的:“你跟韓晴是好朋友?”

“是啊!很小的時候就認識了。”安昕一邊喘著氣兒,一邊回答胡佑仁的問題。

倒是看不出胡佑仁有任何累著的跡象,似乎很輕松的樣子,他點點頭,繼續問:“你平時有什麽興趣愛好?”

安昕擡頭望了望遙遠的目的地,不由得思忖著爬上山頂會不會要了她的老命?遙遙無期啊遙遙無期!

她似乎聽到身邊的男人在問她什麽,可是註意力沒集中沒聽清楚,於是她問道:“你剛問我什麽?”

胡佑仁倒是很有耐性的笑著再問了一遍:“哦,我是問你平時有什麽興趣愛好?”

“我忙的時候沒什麽興趣愛好,不忙的時候一般用來睡覺。”相親必備話題之一,然後會延續這個話題打開彼此的話匣子,請問有沒有點創意啊餵?

“我倒是很喜歡運動,什麽都會參與,就像今天這樣的登山運動我每個禮拜都會進行兩三次,我的目標是登上世界最高峰。”

安昕對他傻傻的笑了一下沒搭腔,看得出,要不誰相個親會選擇這種又費體力又毀形象的方式啊?你不幹脆約去蹦極,一了百了!

“對了,我明天跟朋友約好了去蹦極,你有興趣嗎?”胡佑仁還真說到了點子上。

安昕停下來微張了張嘴巴,擺手加搖頭:“謝謝啊!其實,我從小到大唯一不及格的就是體育,而且我有選擇性恐高癥,那些刺激的玩意兒不適合我,還有我明天還得上班兒。”

“哦,那沒關系,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到我的健身房做做運動,一樣可以鍛煉身體,還可以減肥。”胡佑仁一邊說一邊打量了安昕一下,繼續說道:“不過,你身材挺好的,只需要保持就行了。”

“哦,是嗎?好啊……”安昕不知道說什麽,只能胡亂點頭陪笑。

“對了,你是做什麽工作的?”胡佑仁很快就跟上安昕,繼續相親話題。

安昕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有正事兒跟他談,哎,剛才被他一攪和徹底忘了毛爺爺的事兒。

“我是室內設計師,”她睨著胡佑仁繼續:“對了,我聽說你要再開一家健身房?”

胡佑仁點點頭:“是啊!韓晴告訴你的?”

“對呀!”安昕幹笑了一下,準備切入主題:“那你想好怎麽裝修了嗎?沒想好不要緊,你可以交給我幫你設計,絕對時尚運動又舒適,而且大家朋友一場我不會漫天要價,你也可以去行內打聽打聽,我安昕也是榜上有名的。”

“其實我就是想請你幫忙,韓晴說找你準沒錯,結果你倒是先毛遂自薦了。”胡佑仁笑道。

安昕心中暗自狂喜,看樣子自己也不是太衰,少了個大單子,撿了個小單子慰藉一下受傷的心靈也是好的!

韓晴,你真是我滴好盆友。

“呵呵,是嗎?那你放心,友情價。”

胡佑仁笑了笑,輕輕的搖頭:“價錢倒是沒關系,只要設計的好,再貴都值得。”

安昕再次心中狂喜,果然是有錢家的公子,再加上這種又是典型的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品種,她隨即轉過頭來看了看此人,覺得他此刻也沒有那麽礙眼了。

兩人聊著聊著就到了山頂,山頂很大,而那座廟宇就更加宏偉了,難怪很多人攀山涉水的也要來,光看到這陣勢也不枉此行。

安昕去幫韓晴還願,然後就跟胡佑仁一起逛了逛這座金鼎寺,果然挺大,兩人逛了一個多小時,添了香油,許了願,還了願,還求了符。

“我們回去吧!我知道有一家新開的餐廳很不錯,我們去試試。”胡佑仁總是一副彬彬有禮的樣子,說實話跟他的體型很是不相稱。

安昕點點頭:“好啊!”回去再進一步談他健身房的事。

他們正準備走,安昕驀地瞥見一個男人往寺廟後面的那一片樹林走去,她其實不認識那個男人,但是她認識那個男人身上穿的衣服,因為很特別所以她印象深刻極了,這不正是昨天往她車裏扔包害她進警局還失去了簽約機會的罪魁禍首麽?聽說是綁匪。

安昕不由自主的就跟了過去,然後被胡佑仁攔住:“下山的路應該走那邊。”

安昕指著不遠處那個人的背影,對胡佑仁說:“我跟你說,那個人是綁匪,我們跟過去瞅瞅,說不定能幫警方破了這起綁架案。”到時候還不在他面前威風一下。

“什麽?餵……”胡佑仁還沒弄清楚安昕已經跟了上去,他伸手卻撈了個空,想著一個女人都不怕他怕豈不是被人笑話,進退兩難,只好,跟。

跟著那個綁匪走了一會兒,他突然不走了,然後慢慢的轉身,安昕拉著胡佑仁趕緊躲了起來。

那綁匪四處看了看,發現沒有異常,於是繼續往前走,安昕拽著胡佑仁也繼續跟蹤,然後看見那個綁匪走進了不遠處的一間破廟。

安昕不由得腹誹,堂堂金鼎寺的後山竟然還能有一個荒廢的破廟沒開發,難怪那幫警察怎麽都找不到藏匿肉票的地方,誰會想到這兒啊!

安昕跟胡佑仁藏在破廟側面的墻角處,她摸出手機想報警,誰知道這鳥不生蛋的地方果然沒有一點兒信號。

“餵,你手機有信號嗎?”安昕拍了拍胡佑仁問道。

沒人回答她,於是她一轉身:“幹嘛不,回……答……我……”後面三個字幾乎是從牙齒縫裏一個一個蹦出來的,聲音越來越哆嗦。

因為很巧的是他倆所跟蹤的那位綁匪先生正站在他們身後不遠處盯著他倆,再看胡佑仁,真行,人家臉都白了。

安昕立馬拉著胡佑仁強裝鎮定的往另一個方向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故意大聲的說:“看吧,都說這裏沒廁所了,忍著點兒,回去解決啊!”

剛走了幾步,前面左右兩邊又走出兩個人,加上後面那個走上來,剛好呈三角形把他倆圍住。

安昕轉身目光炯炯的睨著胡佑仁,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了:“你看你這麽強壯,我信你一定能搞定他們仨,去吧,歐巴,Fighting!”

“我,我盡量……”胡佑仁臉色越發的煞白,說話都中氣不足。

半分鐘後,一個略顯尖銳的聲音劃破這一片寂靜而安詳的山林:“餵,胡佑仁,你別忽悠人啊!”

++

李家別墅外站著很多身著統一服裝的保鏢,而屋內也很熱鬧,站著坐著一群人。

沙發正中央坐著一個約莫五十來歲的男人,他的臉色凝重而沈穩,而他身邊坐著的貴婦人保養的很好,就是眼睛有些紅腫,似乎剛剛哭過,這兩位就是李氏集團的董事長李錫濤和夫人汪敏了。

另外一邊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英俊男人,約莫三十多歲,旁邊坐著一個女人,稍微了解娛樂圈的都知道這位就是曾經紅極一時的影後謝曼穎,幾年前就嫁給了她身邊這位李家大少爺李旭退出了影壇,做起了她的富家太太。

再往另外一邊看,沙發上的男人跟李錫濤年齡相仿,他是李錫濤的妹夫唐城,坐在他旁邊的女人是她的妻子李錫蘭,而李錫蘭旁邊坐著的大約二十歲左右的女孩是他們的女兒唐青。

所有人的眼睛都不約而同的睨著面前的一部座機和一只手機,另一邊則是一臺筆記本電腦和一些儀器。

而筆記本的主人則是他們對面的刑警們,大家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就等著綁匪的再次來電。

屋內一片死寂,明明是驕陽似火的夏季,卻令人有一種背脊發顫的寒意,不知道到底是空調太冷還是人心太涼?

別墅二樓的某間臥室門口,杜子騰站在那裏用那雙冷靜而鋒利眸子從左到右的掃了一眼,速度很快,很多細節卻牢牢的記在了心裏。

他剛要走進去,就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制止著他:“這位警官,我弟的房間是不允許別人隨意進出的。”

杜子騰轉身睨著站在離自己不遠處的女人,C家高級連衣裙襯托她的身材更加曼妙妖嬈,加上烈焰紅唇,簡直就是一個冷艷高貴的富家千金。

可是,杜子騰的重點並不在這個比明星更加吸引各大報章雜志的尤物身上,而是很奇怪,確實挺奇怪。

李怡看到杜子騰正目光灼灼的打量著她,於是她慢慢的朝杜子騰走了過去,然後朝她嫵媚的一笑,眉眼微微上挑:“你這麽看著我,似乎有些不太禮貌。”

杜子騰眼神依舊冷傲,臉上卻是淡淡的帶著笑容,他說:“不好意思,職業病,往往觀察嫌疑犯的時候都是這麽一副不太禮貌的樣子。”

李怡沒料到杜子騰會這麽說話,笑容有一點兒僵,隨即眉眼一擡,一步一步逼近杜子騰:“那倒是,你是警察嘛,查案是你的職責,我不會怪你的。”

“謝謝。”杜子騰熟練的避開:“李小姐介不介意我問你幾個問題吧?”

“不介意,你想問什麽?”李怡依舊美艷而傲然的睨著杜子騰。

“李放先生是你的親弟弟?”

“當然了。”

“你跟他的關系如何?”

“當然很好了!”

“那就奇怪了。”杜子騰公式化的口吻讓李怡神色變得有些戒備,他說:“據觀察,我覺得李小姐你似乎沒有怎麽擔心和關心過你弟弟被綁架的事。”

李怡臉色一沈,隨即立刻反駁:“我當然關心我弟弟,但是每個人的關心方法不同,我的關心和擔心都是放在心裏的。”

“李小姐你今天的衣服我沒看錯的話應該是C家下一季的款式,據我所知這件衣服全球僅此一件,而且應該是在米蘭的發布會上現場買下來的,那個發布會應該是前天吧?算起來你弟弟那個時候已經被綁架了,我很好奇你怎麽還有心思參加服裝發布會,買下這身連衣裙,而不是第一時間趕回來?”杜子騰看到李怡要開口,他沒有給她機會:“哦,對了,你在自己的家裏穿的像是要去參加舞會似的,還有心情跟我聊天,哎,我就更加好奇了,你弟弟生死未蔔,你卻完全沒有擔心的樣子,到底你是鐵石心腸還是這件案子或許跟你有關?”

杜子騰話音戛然而止,他看見李怡的臉色早就變得非常的難看,她指著杜子騰有些生氣的說道:“你胡說,無憑無據你憑什麽懷疑我?我告訴你,我完全可以投訴你。”

杜子騰淡淡的笑了一下,然後說道:“李小姐要投訴當然可以,不過我還是可以表示懷疑。”

“你。”李怡擡起手指憤怒的指著杜子騰:“我記住你了,你小心點兒。”說完轉身就走了,從背影都能看出來這位千金小姐火燒大發了。

肖揚上樓來的時候剛好跟火氣很大的李小姐擦肩而過,他不小心多看了兩眼,李怡就瞪著他罵:“看什麽看,小心我投訴你。”

肖揚立刻收回眼睛,心想頭兒說的真對: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肖揚走上樓就看到杜子騰站在樓道看著某一處,他快速走了過去:“頭兒,綁匪來電話了。”

杜子騰收回目光,對肖揚說:“走。”

++

脫光指南針:不要當膚淺的外貌協會,更不要太絕對的相信眼見為實,男人是需要時間和空間來解析的,你以為他一表人才高大威猛就真的無所不能所向披靡了嗎?大錯特錯!有時候高大威猛一不留意就膽小如鼠了,好比大象怕老鼠一樣,如果真有那意思那就慢慢考驗他吧!俗話說得好: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作者有話要說: 坑爹呀啊餵,我馬哥在咆哮鳥,誰來救救咱們安黴女啊。。。。

☆、被綁架了

安昕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被綁了起來,她動了動,可以確定自己被綁的很結實。

她欲哭無淚,心中百般滋味兒百轉千回,滿是後悔。誰能想到不就是爬個山進個廟好個奇麽,至於被人打暈了還綁在這麽一個陰暗潮濕恐怖惡心的地方麽?知道姐有選擇性潔癖,間接性幽閉恐懼癥,可能性心律不齊等多種病癥麽?

再看看離自己不遠處同樣被五花大綁還處於昏迷狀態的胡佑仁,她借著力試了吃奶得勁兒才勉強移動了一點兒過去,用腳踹了踹對方的小腿肚子:“餵,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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